不做他的饭正好给家里省粮食。”
一说到这件事何秋亭就有火发不出,因为儿子儿媳两地分居她本就偏疼儿媳一些,可是当她认真的反复询问儿媳时,她还一脸认真地劝她吃剩饭对身体不好,活像这儿子不是她生的一样。
赵军路倒是在心里十分认同,讲道理,如今正缺粮,儿子单位管饭那确实是正好省粮了啊,不过这话他要是这么说准被骂。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在忙些什么,要不咱下午去接他下班?”赵军路摸着没来得及刮的胡茬提议道。
孙子工作这么久何秋亭没有去过一次政府,总觉得去政府会给孙子招来闲话,“不行不行,单位哪能说去就去的。”
“娘不是担心他吗,咱就去看看呗,就像小时候接他放学一样。”
听到儿子这么说,她想起孙子刚上学的样子,别看他矮矮的小小的像只没长大的小狗崽,每次放学就数他跑得最快嗓门最大。
“他都三十了又不是认不得回家的路,有什么好接的。”何秋亭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开始期待孙子见到她会有什么反应了,会不会像小时候那样笑着跑过来高声喊她奶奶。
赵军路能不懂老娘的心思吗,让老娘去看看也能放心,儿子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能饿死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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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安还不知道他奶奶今天要来接他,他现在在办公室里憋屈地看着胡为民。
宽敞的办公桌被胡叔叔霸占了,他只能缩着身子在茶几上办公,时不时还要接受胡为民的拷问,像极了上学时在家写作业的自己。
办公室人来人往,每个进来的人见到赵清安的样子都是先惊讶,再沉默,最后在外面的办公区传来一声声压抑的轻笑。
赵清安突然反思是不是自己平常没有架子和他们相处得太好了,以至于他们不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哪怕说外面有多余的座位可以临时办公也好啊,竟然还一起笑话他,实在过分。
这样的办公氛围胡为民几乎没见过,如果自己不在这里,这小子是不是能和外面那些人闹起来。
开会时倒是个顶个的认真严肃,完全看不出他们是这样相处的,领导班子还是年轻人太多了,不够严肃。
赵清安倒是持有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