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梁时木力大无穷,楚垂容毫无防备,被其狠狠的压在墙上。
后背生疼,脖子酸疼,再加上触碰到伤口的疼,楚垂容整张脸都白了。
可他看着梁时木却无半分害怕,她冷笑着,像是老虎般看着挑衅自己的蝼蚁。
梁时木被楚垂容惊住了,一时结巴起来,“你笑……笑什么?”
“我笑你假。
你别在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做这些事儿不过是想要减少心里的愧疚,在别人面前营造出好哥哥的形象罢了。
你真的在乎我吗,你真的想要得到我的原谅吗?我看根本就没有吧,否则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闯入我的房间,毫无顾忌的喝酒。”
“依我看,你今日特意演这出,就是为了获得我的原谅,好在祖父面前少受些责罚吧。”
“胡说八道!”
“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叫人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四目相对,梁时木看到了楚垂容眼中腾飞的火焰。
那是曾经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以前,只要他做错了事儿,对着楚垂容发发狠,事情都会过去。
可今日,他都这般了,对方却半点都没有服软。
到底是去辛者库把性子练硬了,还是这小丫头性子本来就这么硬,一时间,梁时木有些分不清了。
气氛空前的冷,眼看梁时木迟迟不动。
楚垂容目光一冷,狠狠的朝着梁时木的脚踩下。
剧烈的疼痛,突如其来,梁时木几乎是抱腿单跳,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楚垂容举起了板凳。
“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否则别怪我砸下来了。”
“你敢……”
敢字都没说出,板凳就要迎头而下,这人竟然不顾手上疼痛都要砸他,看来是动真格了。
实在是不敢赌,梁时木落荒而逃。
直到对方身影消失,楚垂容才放下板凳一个劲儿的颤抖。
疼,撕心裂肺的疼。
可即便手上再疼,也不抵心头的恐惧。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