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病不来,违抗我军令,杀无赦。来人,将此人军法处置。”
萧庆高吓得面如土色。
马怀喜是他的嫡系爱将,他知道,这是骆秉章对他最近守城被太平军日夜骚扰,多有不满。
他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
看着周围的几位总兵官都朝他点头。
于是他硬着头皮阻止道:“大人且慢,马怀喜并非称病不来,而是确实染疾,近几日天气反常,滴雨未下,加上日光毒辣,不少士兵都热晕过去了。”
骆秉章为着杀鸡儆猴,依旧不依不饶。
“即便有病,也要抬着门板前来。目无军纪,按律当斩,况且我有言在先。”
萧庆高顿时被怼的语塞。
他望了田兴恕和唐友耕二人一眼。
唐友耕出来解围道:“总督大人,如今大敌当前,正是将士用命之时,何不让马怀喜戴罪立功?”
田兴恕也跟着说道:“是啊,总督大人,马怀喜深知大人脾性,断不敢违抗军令,我了解这个人,要是在战场上杀长毛,就是被围困万千重,马怀喜也没有临阵退缩过。”
骆秉章喝了一口凉茶。
他低头扫了一圈众人,看到自己的威慑起了作用。
这才神色和缓。
“那就饶他狗命,只给他二百人马做先锋,让他戴罪立功,若是立功,就官复原职,若是再败,就地处决。”
“是”萧庆高赶快躬身回答。
看着众人都虚惊一场。
骆秉章知道火候到了。
他这才说道:“前几日我派人秘密通知新任重庆知府吴镐带两千团练从湖北增援重庆。我估算现在已经到了。另一股长毛李福猷被唐炯绊住,必然无力再回援泸州……”
唐友耕瞪着大眼珠听着。
他适时地接话道:“大人果然神机妙算,有我弟弟唐炯把守重庆,必然万无一失。如果我猜得不错,大人下一步打算派人去夺回泸州城,截断长毛贼李福猷和石达开的结合!”
骆秉章点头称赞道:“唐将军不愧是知兵大将,我正有此意,不过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到骆秉章欲言又止。
众人似乎猜不透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