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雨提出要回学校上课,闫慕白没有拦他,二而是亲自送了他去学校。
本以为闫慕白这种性格,车子也会很低调,没想到却是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校门口十分的张扬。
更张扬的是闫慕白的这张脸,比明星的还要精致,比明星的气质还要好。
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剧组来拍戏了。
闫慕白:“有什么事情及时联系我,我们是朋友不用担心会打扰到我。”
“好。”顾秋雨笑着应声。
看着顾秋雨进入学校的大门,闫慕白准备开车离开,车窗被人敲了敲。
一个粉毛趴在车窗上,明游烟的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骷髅耳饰摇摇摆摆。
“先来后到懂不懂,我先看上的,他是我的玩具。”明游烟笑眯眯的看着闫慕白,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们的交流应该很和谐。
同类相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看到对方的时候有多么恶心。
闫慕白脚踩在油门上,瞥了明游烟一眼:“凭你,还不够格。”
跑车的轰鸣声中,明游烟快速的后退,还是差点摔倒。
他将嘴巴里的棒棒糖咬碎,将棍子扔在地上。
盯着闫慕白离开的方向,眼神阴郁。
过了会儿,他又扬起了嘴唇:“有人争抢的玩具,更有意思了。”
闫慕白今天轮休,回到别墅中,首先对自己进行的一个消毒,穿上了防护服。
接着,他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地上躺着一个嘴角有疤的彪形大汉,手链都被捆住,一天一夜没有动弹,血液不循环,被捆住的地方都泛着青色。
大汉有两百斤,闫慕白却一只手就从地上拎了起来,紧接着拿起手术刀,将他胸口的皮肤一点点割开。
没有任何的前奏,更别说是麻药了,刚清醒过来的男人就被划开了胸口,疼的大叫。
闫慕白没有搭理他,尽管男人破口大骂,也没有得到他的一丝关注。
他专心的像是做一台精密的手术,虽然说“病人”有点太吵了,但这并不会让他的手抖一下。
到了最后,“病人”的叫骂声都弱了下来,只苦苦的哀求他:“我错了,给我一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