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顾秋雨将窗帘拉开,闪电的白光一闪而过,紧接着是炸开的雷声。
外面正下着暴雨,最近天气潮湿,下雨让空气的湿润度更高,墙壁上都挂着一串水珠。
“下雨了。”男人从背后抱上来,声音低沉。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经历的事情却比其他人十二年的还要复杂。
顾秋雨看着玻璃窗户上他们两个人的倒影,傅白宴眉目深沉,有些阴郁。
他们抱在一起的姿态,就像是一个人被毒蛇缠住了似的。
傅白宴低头,细密的吻落在顾秋雨的肩颈上。
他手抓住顾秋雨的下巴,强迫他仰头。
细长白皙的脖颈,宛如濒死的白天鹅。绝美优雅,糜烂堕落。
顾秋雨忽然发现,这一年的时间,不仅是他在改变着傅白宴,傅白宴也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他。
双手撑在玻璃窗上,脸颊被挤压得变了形,紧紧贴着窗户。
屋内的喘息声愈发的深重,混合着雷声,奏响一声独特的交响乐。
和谐,友好
事后,顾秋雨躺在傅白宴的怀里,手指被他抓住,不厌其烦的亲吻。
傅白宴实在是太有精力了,他才是出力的那个人,但顾秋雨觉得腰都要累断了,他竟然兴致勃勃的还想要继续。
和他亲密的时候,快乐之中夹杂着恐惧,就好像在顾秋雨身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不知节制的野兽。
窗外还在下雨,月光落在傅白宴的身体上,他面无表情的低头,宛如神祇。
下一瞬,他的眼底又充斥着对顾秋雨的欲望,是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
顾秋雨就是他的刺激源,假如没有顾秋雨的影响,傅白宴这一生,都会好好的装成一个正常人。
半夜,顾秋雨起身,傅白宴喝了有安眠药的水,还在沉睡中。
他拿着一个手电筒,打开房间的门,下楼。
这家疗养院是傅家的产业,只有傅白宴一个病人。
因此,这其实就是另类山顶庄园,只是配备了医生和医疗设备而已。
顾秋雨听傅夫人说,傅白宴小时候就常来疗养院,他在这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