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是大年夜了,但是此刻的意义还是不同的。
毕竟,是恋人了啊。
傅白宴第一次躺在顾秋雨的床上,在顾秋雨去洗漱的时候,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枕头里,像一个哮喘病人那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专属于顾秋雨的气息涌进鼻腔,那满足感让他浑身发颤。
顾秋雨靠在墙上,看着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跪着,捧着他的枕头,好像是信徒在捧着圣物似的。
“咳咳。”他故意发出声音,吸引了傅白宴的注意力。
傅白宴抬起头,神色正经平静:“你的房间,很香。”
如果他的脸没有那么的潮红的话,这句话还不会显得那么奇怪。
顾秋雨坐在床边,手勾住男人的头发:“有多香呢?”
傅白宴贴过来,抱着他,力气很大,抱得很紧。
两个男人紧紧的贴在一起,顾秋雨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傅白宴甚至想要将他揉进血肉之中。
深夜,精力旺盛的两个年轻人躺在一张床上,不发生一些事情都说不过去。
顾秋雨躺在床上,碎发往两边散开。
在他的上方,傅白宴神色隐忍,眼睛发红,额头上都是青筋。
“可不可以……”
他低声询问,声音没入静谧的黑夜中。
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渗了出来,从额角滑落。
整张脸好像在发光似的。
眼尾发红,眼底是压抑的渴望。
像一头渴望着肉骨头的傻狗,这样的傻狗,通常不会忍耐欲望,不管不顾就冲上去。
但顾秋雨实在是一个很合格的训狗人,再怎么凶,坏的狗狗,都会乖乖听他的话。
顾秋雨撑起上半身,手撩开傅白宴的头发,插进他的发丝中间。
粉色的舌头伸出,小心的舔了舔傅白宴的下巴。
眼尾像带了一把钩子,透着一抹极淡的诱惑。
像一只矜贵优雅的猫儿。
“不行,还不可以。”
一切的节奏,都要他来掌控。
和谐线
毕竟是在父母家,只是浅尝辄止。
第二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