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松通过,挑着最能勾起她的方式在书写,让叶清柔的手心都能捏出来汗来。
“爱妃可记住是什么?”
慕容晔吃完,一脸严肃的问道,要不是眼前如此光景,他的眼神会让人真的以为是在课堂上的夫子。
“是…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叶清柔心虚的答道。
“爱妃又错了,既然爱妃上面书写记不住,那便换下面。”
慕容晔拿起毛笔,沾取一侧的清水、清洗掉刚刚黏合的莲花羹,在那块旧伤疤的‘纸张‘上开始书写。
“慕容晔,这里不可以!”
叶清柔慌张地想关上,却被慕容晔重力地打开了,让她没办法动弹。
“夫子检查功课,弟子要好好配合,不配合便要挨打。”
慕容晔严肃说完拿起桌上的戒尺,轻轻打在了…,疼痛中夹杂着麻意,让叶清柔本能的躲了一下。
那支带有清水的毛笔、书写在旧伤疤的‘纸张’上,那朵如罂粟般的疤痕瞬间晕染开,染上了好看的红色。
笔尖里沾满清水,不似刚刚那般尖锐挺拔,而是在落笔时每根紫毫都被打开,每个尖上都带着柔软在拂过,如春日里细密绵软的飞絮不断吹过,痒意袭转、抓心挠肝。
“爱妃再说说,孤写的是什么?”慕容晔抬头看着她蹙红的脸,认真严肃的问道。
接着又低头在她耳边轻笑着说道:“爱妃已经错了三次了,这次可不能再错了。”
“是…故览…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叶清柔晕红的眼眸里刺激出了泪,紧攥着手心、绵力的答道。
“爱妃又错了…,夫子该如何惩罚一直答错的弟子呢?”慕容晔俯身在她的耳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