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经连年征战,不知那客栈是否安在。见天色已晚,便寻店歇息。次日,携十媚儿整装前往。不多时,行至山前。果见一座偌大院落藏于丘腹,大门两旁立有二家丁,甚是肃穆。
十卫城上前,作揖施礼道:“各位,此处可是车马店?”
左家丁道:“你是哪里人?有甚么事?”
十卫城道:“小哥请了,我乃温州府人氏,多年前曾在此打尖,模糊记得是家客栈。如今换了行当么?”
家丁道:“你且等候,待我禀报。”说完,转身入内。疾步客厅道:“老爷,外面有个自称温州府过客,登记住店。”
那老者闻听,精神抖擞,即忙起身,唤来老伴出门察看。行至二人前打量一番,瞬间萎靡道:“此处房东早已不知去向,被吾买下。如今是私人家居也。”
十卫城仔细观看,见老翁与十思君略有几分相似,施礼道:“老人家可是单字姓展么?”
那老翁惊异道:“汝怎知吾姓?”
十卫城伏身拜倒:“展老爷,在下乃慕容将军侍卫。奉小姐之命,前来迎接。”
那老妇闻言抱住老翁,泪如雨下道:“吾二人早生死逢之念,不想今日得此佳讯。”
老翁抹泪道:“你起身罢,老夫便是展承霖。”
十卫城大喜,与十媚儿搀扶二老,客厅叙话。
翌日,收拾停当,展承霖夫妇便随十卫城父女暂赴慕容雪处。
一路虽几遇元兵骚扰,但皆顺利搪塞。
十媚儿道:“明日即见慕容雪姑姑了,二老欣喜么?”
展承霖道:“当然,当然,一切均拜你父等人之功,实乃大恩也。”
十卫城道:“展老爷不必惶恐,吾等自幼蒙慕容将军关照,视同子嗣,怎敢言恩!”
几人谈笑风声,渐渐暖如亲人。
又行数十里,十媚儿道:“展老爷请看,过了前方山岭,既可见慕容雪姑姑也。”
展承霖顿首捋须,正要说话。
就听得有人吼喝:“路上的,停下。”前方呼啦啦窜出无数人,围将上来。只见那东半边,冬冬鼓响,锣鸣,都架着鹰犬,持着刀枪。
十卫城定神观看,原是朝廷兵卒,来得甚多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