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夜晚，我坐在老茶馆里，听着窗外的雨声敲打着青石板。茶馆里人不多，老板在柜台后擦拭着茶具，偶尔抬起头看看门口。我正低头摆弄着手机，忽然听见邻桌传来低沉的谈话声。
“你听说过‘擦肩而过’的故事吗？”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见两个中年男人坐在那里，其中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另一个则留着络腮胡。说话的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什么故事？”络腮胡男人好奇地问。
眼镜男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这是我一个朋友亲身经历的事。那天晚上，他加班到很晚，大概十一点多才从公司出来。街上没什么人，只有路灯在雨里发着昏黄的光。他沿着人行道往前走，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不知不觉地放下了手机，竖起耳朵听着。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正跟在他后面。女人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走路很轻，几乎没有声音。他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继续往前走。可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次他看清了，”眼镜男的声音更低了，“那女人的脸苍白得像纸一样，嘴唇却是鲜红的。她抬起头，冲他笑了笑，那笑容……诡异得让人发毛。”
络腮胡男人咽了口唾沫，显然被吓到了。
“他加快了脚步，可那女人也跟着加快了。他跑，她也跑。最后，他冲进了一条巷子，躲在一个角落里。脚步声渐渐消失了，他松了一口气，以为甩掉了那女人。可就在这时，他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你跑得真快啊。’”
“他猛地转头，看见那女人就站在他旁边，几乎贴着他的脸。她的眼睛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他吓得尖叫一声，推开她就往外跑。可没跑几步，他忽然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摔进了下水道里。”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医生说他摔断了腿，是被清洁工发现的。他问医生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医生摇了摇头，说发现他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后来，他再也不敢走那条路了。可奇怪的是，从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梦见那个女人站在他床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