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想按关门键，但手指却僵硬得动弹不得。
女人慢慢走了进来，站在我旁边。电梯门关上，继续上升。我屏住呼吸，不敢看她，但余光却瞥见她缓缓抬起了头。
“小陈，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
我猛地转过头，看清了她的脸——是小林的妹妹，小梅。她化了浓妆，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看起来有些诡异。
“小梅？你怎么在这里？”我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我在这里等你啊。”她笑了笑，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等我？为什么？”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背抵住了电梯壁。
“因为……你欠我的。”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脸上的笑容扭曲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扑了上来，指甲又长又黑，直接抓向我的喉咙。我拼命挣扎，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你到底是谁？”我艰难地问道。
“你不记得了吗？去年的今天，你开车撞死了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冰冷刺骨。
我猛地想起了那个雨夜，我喝醉了酒，开车回家时撞上了一个行人。当时我吓得逃跑了，后来听说那个女人死了，但警方一直没有找到肇事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艰难地说道，眼前开始发黑。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第二天早上，清洁工在电梯里发现了我。我倒在角落里，脖子上有五道深深的抓痕，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呼吸。
监控录像里，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