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轻轻抚着自己的脸,斜眼瞥着陆雪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啧啧,别那么大惊小怪,瞧你脸上铅粉都卡出纹了,再挤眉弄眼,都能夹死苍蝇了!”
那些原本对玉容膏望而却步的贵女们,此刻眼睛里像是燃起了火,纷纷围上来,七手八脚地把银票往苏清澜手里塞:“给我留一份玉容膏!”
“我出双倍价钱!”
现场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苏清澜对此早有预料,不紧不慢地说道:“玉容膏目前没现货,大家若真心想要,得先付定金订货。这制作工序繁杂,原料稀缺,数量有限,大家且用且珍惜。”
课间,苏清澜看着手里厚厚一沓银票,忍不住暗自感叹,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女人的钱就是最好赚。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青鸾去儋州盘下当地最大的酒楼,把钱都用来囤玉容膏多好。
这玉容膏要想在汴京城站稳脚跟、开枝散叶,得有个像样的店面才行,看来,得赶紧把铺子张罗起来了。
“秦蓁蓁,你家布庄新到什么样式的料子了?” 裴秋意趁着课间凑了过来。
“有啊,南边新进了几批料子,又轻又软,颜色还特别好看。”
秦蓁蓁一边说,一边对着镜子美滋滋地瞧着自己的脸蛋,心里直夸玉容膏效果好。突然,她反应过来,裴家不是刚买过一批料子吗,怎么裴秋意还来问?“你们家不是刚买过么?咋的,那么多料子还不够裴大小姐穿呀!”
“不是啊,这不是镇北侯家刚下了帖子,要给沈如烟办开祠堂入宗族的仪式嘛。据说排场弄得可大了!”
秦蓁蓁想起今早走的时候,母亲说要赴宴什么的,秦蓁蓁着急,没听完就走了,估计就这事儿了!
“排场还挺大?嗯,那我也去凑个热闹去!”
另一边,沈如烟缩在书院的角落里,听着周围人谈阔论着朝中风云变幻的局势以及自家家族生意经。
沈如烟一句都插不上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满心局促。
她眼睛一扫,瞧见苏清澜被几个贵女围着,鬼使神差地就凑了过去,想听听她们在聊什么。
“清澜,这几日怎的皆徒步前来书院呀?” 一位身着月白锦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