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喜欢睡草坪,以后都把床搬出去吧。”严以珩嫌弃地把包扎得丑陋的绷带扔到垃圾桶,拿出药水涂抹伤口。
夏悦可不想回应,神情淡漠地躺着,黑瞳盯着他熟练的包扎动作,心头反复提醒自己,这一切温柔都是假象。
前晚,她装成酩酊大醉地去表白,一是要让他认为自己真的醉了,二是试探他接近自己的目的。
她是有点喜欢他没错,但既然知道了他动机不纯,她就会逼迫自己远离这一切。
就像昨晚荒唐地大半夜苦练厨艺,就是为了提前考核成功,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在离开之前,她要保证不能受到他更多的盅惑!
“在想什么?”严以珩看着走神的她,不禁眯了眯眼。
夏悦可别开脸,依旧沉默以对。
他三番四次地被她这样故意忽视,脸色更是沉了几分,低声道:“你不就是想要提前考核吗?好,明天就第一次考核。”
这次,夏悦可终于有所反应,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好!”
就,这么开心吗?
严以珩抿了抿唇,只觉得她欢喜的模样格外的刺眼。
他立刻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明天9点,考核所有姿势。”
不等夏悦可的回应,他就嘭的一声把房门关上,径直走到了二楼的阳台,双臂撑着栏杆,盯着花园的猫窝,微微失神。
正在走廊拖地的清姨,看见他倚在阳台的背影,习惯性地说:“严先生,今天的玫瑰花开得很好呢,要不要下去看看?”
严以珩一怔,渐渐地把目光从猫窝转向玫瑰林,本来就不安的心情越发的烦躁。
他拿出手机,拨出了贺阳泽的电话。
“泽,去打高尔夫吧。”
“严一?我还没睡够……”
“半小时后见。”
“……”
没多久,温慈兰也去和以前的好友见面了,别墅里只剩下夏悦可跟清姨在了。
她立刻开开心心地出去买了点零食,回来后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电视。
这种毫不淑女的行为,在别墅里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