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小就教过你,做人要行得正坐得端,没有做错那就是没有,虽然你是公主,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拥有属于自己的自主权,要不然我们做父母要这么多权势干什么。”
叶凝舒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大澧人原本就男尊女卑,她身为女子做了那么多,为的就是不让男人瞧不起女人,因为女人也是可以打下半壁江山的存在。
她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儿活在相夫教子的世间里。
沈曦凝视着沈潇与叶凝舒对自己的爱护,又是一把抱住他们。
思念奔涌而出便无法收场,就如同平静的湖面掀起惊涛骇浪,任凭想什么法子,都无法阻止她的奔流狂浪。
她17岁离开未央城,在外跟随舅舅,其实很多时候都不方便,边塞的日子也很煎熬。唯独没有后悔,因为她一想到边疆止戈,她的父皇母后平安,弟弟不用担心自己会威胁他的地位,百姓更可以安居乐业,她所受的苦都是值得。
见沈曦没有说话,沈潇拍了拍沈曦的后背,言辞坚定:“卿卿,有耐心才能成大事。”
想到小时候卿卿经历的那件事情,那是他们都无法忘却的痛苦,如果他连自己心爱女人,自己的儿女都保护不住,他就不配为人丈夫,父亲,更别说坐稳万里江山。
有时候适当地用一些手段是必要的。
“刚刚沈沉过来看你了?”
沈曦点点头:“弟弟听说我落水很担心我,准备了桃花糕特意来看看我呢。”沈曦笑着锁定上桌面上、的桃花糕,小白兔般乖乖的神情。
沈潇眯了眯眼,意味深长。
特意,昨日也没见他特意啊,人家先生都询问他卿卿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而这个人屁都没有放一个。
又对着叶凝舒一阵抱怨:“也不知道他一天在做什么,我让旻琰这么好的先生去教他,结果今日早晨在朝堂之上半天给不出一点意见,你说这太子当的有什么用?”
沈潇越说越起劲,好似他对沈沉越发的不满。
“孩子还小,卿卿还在这,你啊就别气了。”叶凝舒打住沈潇的话语,继而笑着拍了拍沈潇的后背,给他顺口气。
“是啊父皇,卿卿还在这里呢。”沈曦笑着赶紧拉着沈潇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