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山继续说道
“二顺跟狗娃都脑子不好使，他们可能就是觉得“人肉”这东西能吃，就去买了尸体”
“他们不知道那样做是犯法的”
“王警官，二顺他们叔侄两个也挺可怜的，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张奇山作为村长，此时村民被抓了，心里自然想着帮忙求情
王海此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迎上张奇山恳求的目光，连忙摆了摆手，“张村长，这件事目前还没有定论，我说了也不算”
“要等专业的鉴定机构确认张二顺叔侄的精神病，如果他们真的有严重的精神病，无意识犯罪的话，法院那边也会酌情判决的”
此刻与张奇山的交谈中，王海基本上也确定了张二顺与张狗娃两人有精神病这件事情
王海此刻的心情也很复杂，他没有办法去评价对错，他是一名警察，必须要尊重法律
“这样啊”张奇山失望的叹了口气，他也知道事情闹得这么大，警方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放人离开，可心里还是会同情张二顺叔侄
“小赵，你开车送张村长回去吧”王海转头看向身旁的刑侦队员，朝他使了个眼色
不管怎么说，对方也算是提供了不少线索，王海没办法帮忙通融，也不能让人走着回去
“是，王队！”这名刑侦队员答应一声，懂事的走上前，带着张奇山离开了
目送张奇山离开，王海的心里依然觉得堵得慌，习惯性得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转头看向叶轩，又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啪嗒！”
烟点燃
叶轩跟王海就站在办事大厅的门口，一口一口得抽着，吐出一道道烟圈
“真苦啊”
王海皱着眉头说道
不知道是在说烟，还是在说人，又或者是在说灾荒年
“张二顺是不是觉得吃上了肉，家人就不会饿死，他们都能活过来？”叶轩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王海手一抖，烟头掉落在地上，他转过头神色复杂得看了叶轩一眼，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心情更加沉闷了，踩灭了地上的烟头，就转身回审讯室了
叶轩也戳灭了手中的烟头，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