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长依靠我不知道更加的得意了,笑着开口说道:“就给我来了两盒药然后打了一个小针,对方居然跟我要一百二,真是他娘的太黑了。后来又有一次感冒在咱们村里看的,也是差不多的药物。也就只花了十二。”
“居然相差这么多?”我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就像一个一无所知的小白一样看着保长。
“那可不是,这里面利润大着呢。即使是这么贵,那个诊所还人满为患呢!你说这二十万的房费贵不贵?”保长开口说道,不过他不是大夫自然不知道,这里面利润虽然非常大,可是需要积攒的时间也是非常的长的。
刚到一个地方以后肯定不会有这么多的患者找你,而且因为环境不同人的受体也不同,用药的时候就会有差异。虽然这点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可是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问题。
“不过你不去也好,现在县城扎住脚跟等以后有机会了在去市里也好。”保长开口安慰分,我装作非常理解的点了点头。
“行了,我估计我在这你这小浪蹄子也看不了病,我就先回家了,等会别忘了赶快回来,我给你准备了大香肠!”保长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以后,对弓小晴笑眯眯的说道,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为了防止对方偷听或者有其他的手段,我和弓小晴继续表演了一场香艳的看病戏码,最后在这小浪货的裤子里面掏出了一张纸条偷偷的握在手中,然后若无其事的送弓小晴离开了诊所。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打开了纸条,这几天的详细情报都被弓小晴写在了纸条之上。
原来弓小晴一回来就回到了保长的身边,一开始保长还非常的怀疑她,可是在弓小晴一番表演以后保长也只能相信了。
至于这场大火的起因,被弓小晴一股脑的推到了田沐雪的父亲田征的身上,反正他也已经死了,让他为活人背点黑锅也没有什么,所以白凡对弓小晴的做法在心中那是大力赞扬了一番。
至于田沐雪的踪迹,保长一开始也是非常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可是在弓小晴大半夜吧他姐姐的尸体挖出来又处理了一番并放在保长的面前以后,保长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
这件事终于就这样过去了,所有的疑点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让有幸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