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本小利薄,但薄利多销。每天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每个人只收一两块钱的门诊费,一月也能赚上万把块,所以不在乎她们这点工资。再说我一个人也确实忙不过来,尤其当副作用发作的时候,我就得扔下诊所,拉着刘文秀跑到树林里大战一场,最快也得两个小时。这期间,如果能有个人帮我盯着诊所,我也免得瞻前顾后了。
我没料到,我把事情想简单了。或者说,刘文秀和弓小晴这两个女人,把事情想得复杂了。第二天她们俩正式上班,一屋子男人看到她们,顿时狂喷鼻血,喷的血流成河,喷的血流漂卤。
不光屋里屋外的男人看傻眼,连我都看傻眼了。“你们俩,穿的这,这是他妈什么啊?”
“护士装呀,你不请我们来给你当护士的吗?”弓小晴冲我飞了个媚眼。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个颜色?”刘文秀低头打量自己的装扮。
“你俩去过医院没有?哪个护士像你们这么打扮的?”我一只手还按在李大爷胸口上,正用听诊器听他的心跳。李大爷的心跳如暴雨敲打牛皮鼓,响声已经连成了一片。我急忙打开柜子,将自己刚刚洗好的两件白大褂扔给她们。“两位大姐,行行好,赶紧穿上!要不然一会出人命了。”
刘文秀和弓小晴极不情愿的穿上了白大褂,一屋子男人顿时唉声叹气,失望不已。
“我们现在干什么呀?”弓小晴站在我面前问道。
我赶紧将她衣服扣上。“你太扎眼了,到后面做饭去!”
弓小晴答应一声,扭着屁股走了。
我又指了指药房,对刘文秀说:“你去药房,整理下药架。”刘文秀答应一声,也走了。屋里只剩下我们一群男人。
众男人对我大放厥词:“阳子,没你这样的,太不厚道了。哥几个连nba总决赛都不看了,跑你这看‘球’,结果你一脚把‘球’踢厨房和药房去了,什么意思啊?”
“你是来看病的,太兴奋了对你不好。当心流血过多,会死人的!”我跟他们针锋相对。
贺聪一双眼睛仍死定着刘文秀的背影:“你真是闲操心,我们爱看,她们爱现。你在中间捣什么乱啊?”贺聪站起身,裤裆已经支了起来:“阳子,真他妈不仗义,你吃肉,还不让我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