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皮底下不要脸求欢,随意又重复拱你玩弄感情吗?”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贱?得不到你的爱,入不了你的眼?!”
沈北山不想装了,他就是贪得无厌的俗人。
“是我错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陈蜜儿手臂清晰感到他身体的紧绷,放软嗓音道,“我刚刚看不到你的脸,可是你的背影好落寞,我的心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得好痛,沈北山,我从来没有过这种被手攥紧捏痛的感觉,是你让我有了这种感觉,我也许对你是不一样的。”
她的话,无疑像雨水滋润了旱地。
沈北山有种她曾在那瞬间对他有过真情,不禁自我怀疑,“你真的在乎吗?”
“嗯嗯。”陈蜜儿乖乖点点头,“你别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人,我会很心疼的。”
诱哄的意味很浓,沈北山还是奢求她说的是真情实意,想起她说过那些要找其他男人的话,他始终痛得胸口喘不上气。
分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大手隐忍又怜惜磨蹭她的脸颊,声音也多了不自知的颤栗,“陈蜜儿,你动过要找其他男人的想法,挑破我们之前说好要对婚姻忠诚的底线,今天还说过要跟我离婚,你眼里都是对我无所谓,你是嫌我还不过狼狈,还是想继续哄我给你当狗耍着玩呢?”
提起这些,陈蜜儿大喊冤枉,“是你先说不离,出国之后还会找其他好姑娘替你生儿育女,既然你都这么开放了,我也当然无所谓,难道你可以找,就不准我找?哼,我现在有的是钱,你都打算好了,我还守着你当贞洁牌坊那有多大的脸?你说,这说得过去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可吃不了这亏,你敢找,我……”
“不准,不准找!”沈北山在她说是气话,就忍不住将人抵在墙上,俯身吻死她叭叭能说的小嘴,动情去舔吮她的唇瓣,夺取她的唇息,用力去勾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其他人不准碰你,谁碰,我就弄死谁!”
陈蜜儿回应他的吻,好一会才分开,对上他那双眼神沉欲的桃花眼,心里莫名甜蜜,小手自然攀扶他结实的手臂,“沈北山,我觉得我对你是有占有欲的,想你跟我一样忠于彼此,我之前的话是气话,我们不离婚,也不做怨妇怨夫,做你以前说的琴瑟和鸣的夫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