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得劲把米缸搬回原位,迫不及待回了房,大大咧咧掏出口袋的钱,三两下把自已刨个干净,火急火燎钻入被窝。
陈安夏“啊”一声捂住眼睛,似乎羞得不敢直视许国庄了。
她这娇羞样,顿时让许国庄更不能自已了。
没一会,许家木房子里传出“吱呀,吱呀”的木板割锯的响声。
路过的黄金海肩扛着耙子,一听这动静就很不是滋味。
左右偷嘘两眼路口,正想钻入许家木房子看个仔细,正好有一群村里婶子经过,他只好装作若无其事走了。
可心痒痒啊!这许寡妇也不知勾了哪家的男人不下地干活也能犁上田了,这动静一看就是活春宫,想想心痒难耐。
他以前可给了不少钱,瞧过那许寡妇那丰硕丰满的好姿态。
黄金海用耙子把昨天铲掉的野草收齐抓一堆。
周边不少乡亲们在翻地播种。
他鬼祟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包裹得严实,可那背影一看就是许寡妇!
那他刚从许家窗边经过听到的动静……
是他那儿子弄出来?!
许国庄也就十七八岁的糙小伙,跟他厮混一定也是个年轻的!
这想想,黄金海浑身舒坦了,三角眼闪过一丝算计,这小子……也太有世界了……
……
许家。
陈安夏拿着那大大三张大团圆,嘴角得意勾起,利索穿好衣服出了许家。
许国庄早就精疲力尽了,躺在床上喘着大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吸光他精气的陈安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