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喝完,我给你糖好不好?”
“……”陈蜜儿觉得自己要傻了,为什么要像挑食的孩子对她?!
两人旁若无人的小动作,秦年川看得一清二楚,也许陈蜜儿自己没发现,她对沈北山就是偏了心的。
。
一顿饭下来,秦年川眉头不知不觉松了,陈家是闹,可有说有笑,这很难得。
饭后,陈蜜儿也没了心思去午睡,开着三轮车就去了育苗场。
何婶忧愁看着拉着小脸的陈蜜儿,也是无奈叹气。
她和陆叔一样愧疚不安,平常负责喂养,放放火熬中药水,就是守好这些鸡鸭,眼看就下地了,居然出了这种事。
邓安娇不像陆叔何婶,有什么就直说,愤愤不平道,“也不知谁动的手脚,这还没半天蔫坏大半的鸡鸭,看得我心疼死了,这都是用钱养的,谁那么坏,摆明是故意搞你。”
陈蜜儿闭上眼,深呼吸。
当初拿鸡鸭苗,投入了两千多元,整整拿了八千只鸡鸭,她千防万防还是被人心险恶的人给得逞了。
每天都会观察这些鸡鸭,私下在城里卖了不少中药材,用大锅熬了药水规避风险,没想到被人阴了一手,这笔损失还估摸不定,搞不准就是全军覆没。
沈北山懂中医,那是治人的玩意,家禽走兽这些疾病,他没接触过,她没指望他真能帮上什么忙。
“何婶,帮我拿把刀来。”这死的死,蔫的蔫,陈蜜儿看得肉疼不行,转头对陆叔道,“陆叔,你把笼子里那些死的鸡鸭用麻包袋装好拎出来。”
陆叔依她照做。
“怎么处理?那么多?”邓安娇看着那叽叽喳喳没什么生气的鸡鸭,她这姐妹损失惨重啊。
“放地里埋了。”陈蜜儿看着陆叔一手拖着一大麻包袋的鸡鸭,肉疼得心肝差点透不过气了。
“埋?!”邓安娇啧了一声,“那不得挖很多坑,哪来那么多地给你埋?”
陈蜜儿没再说话,接过何婶拿来的剔骨刀埋头干活。
那开膛破肚的鸡鸭把凑近看个究竟的邓安娇看吐了。
一股形容不上的臭气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