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的班主任没少找她做思想教育,说了不少好话,鼓励她多考十来分,别一下课就跑去二楼找一群体育生瞎混。
妈呀,她自小就那点爱好,仗着有点小钱,就爱看肌肉,爱摸腹肌。
这老班像个神经病,总爱交代班里的纪委盯她迟到早退。
对她进行爱的教育,偏偏每次都奈她不何,因为她总能在铃响前一分钟踩点到教室。
扯远了……手下这套试卷,她特意根据段时间的自学进度,给了钱给人找关系订做、难度中等偏难的拓展题。
各科章节的基本概念和定义,她早就自学完成了,前年就全国恢复高考,她准备应考下半年的冬招考,不出意料,成绩一出,她明年初就去大学报到。
做完试卷,对完答案,把错难点复盘,她灭了油灯上床补觉。
被子软和,陈蜜儿沾床秒睡,一觉睡天亮,舒爽出门洗漱准备吃早餐。
刚喝了小半碗小米粥,陈建平换了一身正式的衣服出房。
“老头,这行头,帅呆了。”陈蜜儿是知陈建平和田晓霞是成了的,眼神无意瞥向一旁端坐在凳子上的田晓霞。
“贫嘴。”
“哪有?大实话。”陈蜜儿眼神对陈建平这老干部的一身,是死板点,但也算是她来这个家,为数不多见陈建平穿得那么正式。
田晓霞的脸颊泛红,眼神羞涩看了几眼陈建平。
她姐出嫁的时候,她就见过陈建平,他当时就十七八岁年轻小伙,五官端正,人有一米七三出头,小时候活在1930,那时可能粥都喝不成的年代,当时没有陈蜜儿嘴里营养这一说,他的体型不肥不瘦,身板挺直,就是做事老实本分,平常穿得又朴素地道,看起来也没城里下来的男知青出众,其实,他身板还很硬朗的,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就健康。
很有男人味,板正着。
以前是稚嫩带着羞涩的帅小伙子,现在是岁月沉淀后的成熟稳重男人。
陈建平是结过婚的男人,都四十几的人了,也被自家闺女来一句好话夸红了脸,无意看向田晓霞,发现她也在看,羞意从脖子爬上耳朵。
陈蜜儿:“……”
跟以前沈北山给她扶个手,红成滴血的面庞有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