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个婶子问问,陈安夏到底是不是你的闺女先?”
陈安夏眼底闪过一丝阴险,对陈蜜儿更仇恨了,“你什么意思?陈蜜儿!”
“就你想的那种意思。”陈蜜儿根本不怕她,她昨天下午听沈北山提过,陆小春身上那残留的蛇毒,都不是草地里生长的蛇种,她怀疑有人故意想加害。
可村子里,她不轻易跟人结仇。
她想不出,除了李宁娟和陈安夏,谁会对她下手,毕竟上次,陈安夏就在洗澡棚子丢过一次蛇,要不是沈北山,她不得吓个半死。
“陈蜜儿,你很得意?”陈安夏怒目圆睁,甩掉陈建平搭在她肩头的外套,对眼前的陈家俩父女不屑道,
“真当我稀罕那么这些人的帮助?可笑,你们不就想看我笑话,行了,现在都看到了,陈建平、陈蜜儿,别以为我想跟你们住同一个屋檐,我多的是地方去,滚!你们别在我眼皮底下假惺惺!”
陈建平气得心肌梗塞,这二闺女怎么像点着炮仗噼噼啪啪乱来轰。
“安夏,你听……”陈建平还想说,陈安夏打断他说话,“你别喊我名字,陈建平,你还当什么老好人啊?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让我觉得好恶心,滚!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这种人来管!”
陈蜜儿忽然笑了。
陈安夏这一点就炸的性子,怎么跟她不服就干那么像?
妈呀,不会又学她吧。
以前还会忍,现在不当忍者神龟了,要当李逵了。
疯疯癫癫像个傻逼玩意 。
陈建平气得也不管了,杠起锄头下地干活,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人散了,对陈安夏的非议也多了。
陈蜜儿着了车,带上从城里打的几桶柴油去了河沟小学。
校长得知她的来意犹豫了,“你要除草?”
陈蜜儿:“是,城里医生说要蛇胆解毒,我看看能不能幸运捉条蛇,搞颗蛇胆解解毒。”
校长担心不是这些,他也打算请周边的农家人进行大规模除草,毕竟学校出了这种事,草长得膝盖头那么高,平常劳动课是必上课,就是怕蛇多,吓到学生,“学校这边可没钱给你。”
陈蜜儿信口拈来就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