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庄缩了缩脖子,“娶陈安夏,娘。”
“谁?!”许海棠揪着他脖子上那几条鲜活的指甲印,他这一说,火气又起了。
“陈安夏,娘。”
“看我不撕了这骚娘们的嘴!”许海棠也不跟他多说,外面黑灯瞎火,李宁娟还抱着个小的,一定跑不快!一下子压不住火了,拿起手电筒就窜出门。
许国庄也急得追上去,“娘,你别追了!”
许海棠这二十多年早就对村里的大路小路熟到烂,李宁娟往哪边跑,能去到哪,她心水清着,“陈安夏是她的女儿,有其娘必有其女,肯定是一样货色!你也追上来了,那就跟着,看娘怎么好好教她!敢教唆你娶陈安夏,肯定跟李宁娟脱不了干系!
许海棠越跑越起劲,自家好儿子好不容易养大成人,这李宁娟老不羞的骚娘居然敢勾她好儿!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
李宁娟跑得腿都抽筋了,抱着怀里的小儿子坐在地上。
缓了好一会儿,想去找赵磊朝,身后打来身上的手电筒光让她差点摔了一跤。
吓得她顾不上要找谁了,沿着泥路拼命往前跑,让终于追上人的许海棠越发激动了,“跑?这村子就没我到不了的地方!”
李宁娟喘着大气,才缓会又跑上了。
她今天也不知为什么,今天睡不着,喂着小儿子喝奶跟许国庄对上眼了,她本来是想回房的,可许国庄却抱了上来,半将半就就随了他。现在一跑,两条腿又打颤了。
许海棠咬死追着不放,手上的手电筒光束也晃来晃去。
一公里远的村擂台上,坐在木板床上的赵磊朝也听到三声“吱吱”蟋蟀叫声,他顿时也来了精神,也回了三声。
“吱吱。”
没一会,大遮布被掀开,走近一个女人。
赵磊朝立马将人抱在怀里,厚厚的嘴唇吮着她白嫩的脖子,“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了。”
“我爹娘还没睡,你也知道,我要等他们睡了才出门。”女人嗔娇轻推他一把,“你怎么那么猴急~”
她最近几天才给他牵了手,今天下地干活他借着一对一讲授种菜的学识跟她一番教导,实际趁她爹娘不注意,牵她的手而已,趁人不注意又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