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瞧瞧这胸脯,配上这夺命的小腰,做的时候这条人鱼线次次拉到顶?”邓安娇对她柔韧的腰线爱不释手,陈蜜儿这身子,跟白豆腐似的,她一个女的都羡慕了,没忍住又轻捏她粉嫩的小脸。
“小盘菜啦~”陈蜜儿没有雌竞的意思,邓安娇披着明艳大方的皮相,身材也婀娜的大美女也很欣赏,“你过不久就上大学了,大把时间选个年纪相当,能纵容你小脾气,身强力壮,说话有绅士的男人带回来给我过过眼。”
“先看着吧。”邓安娇对她一通揉捏,兴致缺缺道,“我去读书了,就没有一个跟我有共同语言,说话玩梗的姐妹了,我到时候要闷死了怎么办?”
“你还怕交不了朋友?上大学多的是人,这年代的男女同学友谊纯粹、质朴,你看上哪个,对你胃口的就多谈谈对象,平常课余时间也不少私人时间,你边修学科,边谈一场浪漫的恋爱,你就不会想那么多了,要是放了长假,有空就回来找我,你想想,这日子也过得美滋滋的。”
两人这一个月时间都熟到就差穿一条裤衩,这会,邓安娇也换了衣服,见陈蜜儿扣好扣子上床,她也屁颠屁颠跟着。
陈蜜儿昨晚被沈北山折腾大半夜,碰上床一会就睡死了。
邓安娇翻了身,静静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目光往下移,微敞的领口下春光乍泄,不得不感叹,沈北山吃得真好。
她一个姑娘家,也喜欢香香软软的女人。
睡得迷迷糊糊,床上的两人被连串的敲门声吵醒。
邓安娇见她下床,也跟着下了床。
陈建平看她就知没睡够眼,也管不了那么多,“快换身衣服把人送上医院,陆家大孙女被毒蛇咬了,赤脚医生给她把毒逼了出来,现在全身发冷,也不知能不能活过今天。”
“人现在在哪?”陈蜜儿瞬间清醒。
“河沟小学。”陈建平手忙脚乱,急着又说了一通,“赤脚医生说他暂时遏制了毒性,彻底清毒最后是上大医院打针水,他以前上山采的解毒药方还差两样,前几天刚好用完了。”
“行,等我。”陈蜜儿也不再拖延,麻利换了睡衣,三轮车油门拧死赶过去把人送上县城。
平常上村半个小时出头,硬是十几分钟到了人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