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了怎么熬?!”
“难怪这味那么鲜。”一听这话,陈安夏的脸一僵,很快就笑了,“大惊小怪什么,我晚点跟山哥说说不就好了,你有什么好激动的,搞得好像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似的。”
“安夏!你现在说话总夹棍带刺,像以前好好说话不行吗?!”
“我就爱这么说话,学不来你那大爱无私的宽容,你爱忍耐,你忍够她好了,别拉上我白受罪,我可不乐意像你活得那么憋屈呢。”陈安夏顿时扬眉吐气般舒服,都不知以前过什么猪肉不如的生活,学陈蜜儿有事说事,有怨抱怨的样子,真是不要太爽了!
“安夏!你都这些日子变化怎么那么大?一身坏毛病,甩碗踹凳甩门,你是不是在外面跟什么不好的人混在一起了?尽学一些不经大脑的话,你是不是想弄脏自已的脸,好好姑娘跟泼妇骂街一样,顶嘴叛逆还不讲道理了!”
“诶好了好了,尽说些不等使的废话。”陈安夏可不是回来跟李宁娟吵架的,她第一次结婚,不知要带上户口本才能登记结婚,多亏周单春提醒她回来,要不然上到县城就白跑一趟。
空欢喜一场,可不好,“给我拿户口本,我等着用,懒得给你吵。”
“你拿户口本干什么用?”李宁娟的心咯噔一跳,揪着她的话不放。
“照做!说什么做什么好了,你问那么多又不懂,跟你说白费口舌,快点了,我现在可不想跟你有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