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折腾,把住在隔壁房的田晓霞和于兰花给吵醒了。
于兰花生过一个儿子,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脸上一红,她没听错,这男女之间才有的声音,“娘,这…”
田晓霞顿时觉得不对劲,忙穿好衣服下床,推门出去也听到沈北山屋子里的动静,老脸一红,这左右夹攻开炮,这年轻人啊,精力真充沛。
于兰花来到陈家,吃好喝好,去县城上摆完摊就跟田晓霞提陈家下地干活,一天充足得一觉睡到天亮,今天陈安夏喊得也太大声了,跟杀猪一样嗷嗷叫。
这不把母女俩给吵醒了,沈北山那边有动静正常,毕竟正刚结了婚,可陈安夏还是大家闺女,哪来的男人?
她犹豫了,陈家的事,她们俩母女管还是不管,她没主意,“娘,我们理还是不理?”
“回去睡觉吧。”田晓霞皱眉,拉着女儿关好门上床继续盖被子睡觉。
于兰花。
直到凌晨,隔壁门有人推门出去,两人才堪堪眯眼睡觉。
次日,桌上,陈蜜儿看着田晓霞两母女都挂着熊猫眼吓了一跳。
面色灰白灰白,像熬通宵的牛马社畜人一个样,眼睛无神,眼皮耷拉。
陈蜜儿想到什么,朝对坐的沈北山瞪了一眼,无声无息在说,看你做的好事!
沈北山眸底荡着笑,他昨晚是的确有食之入味的嫌疑。
“笑什么笑?”见他嘴角偷笑,陈蜜儿更想揪他耳朵警告两句。
“想到快乐的事情,人自然开心笑了。”沈北山一本正经在解释。
田晓霞和于兰花彼此交换个眼神,埋头喝粥不吭声,“……”
陈建平喝着清水粥配玉米饼吃了口,“大闺女,今天兰花和她娘留村里下地干活,你不用跑了跑去,她们正好不用来回折腾了。”
“也行。”陈蜜儿没意见。
沈北山一听这话,顿时眸子亮了。
“安夏呢?”陈建平发现全家就二闺女不上桌,转头问李宁娟。
“她今天早早说去找朋友了,说晚上回家。”李宁娟如实交代,今天一早陈安夏就拿着小布袋就出门,看上去很赶时间。
陈建平没多想,对李宁娟道,“待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