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说我,你怎么那么贱?!”陈安夏见到她,就想起那次那次她跟其他男人偷情的画面,恶心要发呕。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是你娘,你还是我十月换胎生下来的,怎么我就恶心了?!”李宁娟对不成器的女儿也是痛苦不已,她才回家两天,以前乖巧懂事的女儿大变样,连她的话都不听了,现在还顶嘴骂娘了。
呕~
陈安夏当着她的面干呕,面色苍白,手扶墙苦笑,“你别跟我说话,你一说话,我就想呕。”
她的反应让李宁娟面色发青,忙跑过去关心她,却在她碰上那一刻,陈安夏狠狠推开她跑了,急得她踉跄站起脚跟就追出门,“安夏!安夏你又要去哪?回来,你回来!”
……
育苗场。
陈蜜儿跟陆叔交代完宋家婶子儿子下午过来挑粪,顺便看了之前种的辣椒树长势,一旁泥地晒鸡鸭粪的王成柱也见到她人,眼神闪烁在偷看。
辣椒树的叶子幽绿,她头戴着草帽,皮肤白嫩水润的人,衬得跟朵娇艳的花蕾美得惊人。
大日头下,泥地上的王成柱有一下没一下晒粪,也不知看什么,平常做事利索变得慢吞吞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正屈膝察看辣椒树的人。
她也不是瞎的,这小伙子啥心思,她这段时间怎么摸不透。
陈蜜儿这面貌是顶好的,现在都跟人扯了证,王成柱这小伙子也实干,但感情这东西不可强求,不是你喜欢,她就喜欢。
这可万万使不得!
晚点跟这小伙子做做思想教育!
陈蜜儿捻起一点土放鼻闻了闻,还是差点磷肥,仔细看有些辣椒树的叶子带有小黄点,她明天上供销社一趟买肥料。
打定主意,绕着两百平方辣椒地转一圈,低下身查看其他辣椒树的情况,最后开着三轮车找陈建平。
路上,见着一个化成灰她都认识的身影。
陈安夏轻车熟路拐入一家农家,陈蜜儿正巧靠阴凉大树底停放三轮车,没忍住好奇跟了上去。
这一带是村尾,就几户农家,住得都是黄泥巴烧制的泥砖砌的房屋,左岭右舍住在一堆,小泥路十八兜弯。
陈安夏那双眼红红的,八成是哭过,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