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川和顾上城,顾上城喊住了她。
对于他妥协,陈蜜儿预料之中,笑容也真实不少,谈妥签好新合同,拿上他们带过来的礼都还了。
心情大好又送走邓家几口人和王家人,她也受不了一身粘腻,舀上水就去洗澡。
暗处偷偷盯梢的陈安夏,把拔了牙的蛇丢进洗澡的棚子的搁落角,解开袋口的绳子,偷偷摸摸溜回了房间。
沈北山眸子沉冷,推门进去把冒出头的蛇裹紧袋口绑好草绳。
靠在窗口贴耳的陈安夏嘴角愉快勾起,耐心等待一道惊恐万状的嘶吼声。
等到腿都抽筋了,外面始终没声响。
等不及了,推门出去找人。
与此同时,趁她出门,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她的房间。
洗澡的棚子有油水灯,里面的确是有人在洗澡啊。
陈安夏在洗澡棚子门外站住脚,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头。
陈蜜儿怎么不叫?!
可人就在里面没错啊。
那一定是陈蜜儿眼瞎,没看到!
越想越觉得对了,又挠了挠头,一步三回头瞟向油灯闪闪烁烁的洗澡棚子才回了房间。
一窗之搁下,陈蜜儿拉着沈北山一前一后猫着腰听墙角。
没一会,一道撕裂吼叫声响彻云霄!
“啊啊啊!!!”
陈蜜儿忙拉着沈北山的手躲进新房,关上门栓,麻溜吹灭油灯,躲在被子。
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陈蜜儿没察觉身旁的男人对她眼神变得幽暗,她很是好心情放话,“真太好使了你,沈北山,来,姐给你奖励个香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