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这边的动静不小,周围聚的人也多了。
刚巧在河边挑水的王成柱也引来了。
这跳河的人,不就是隔壁陈家陈安夏?
脸像个鬼一样。
“…咳咳咳呕~”陈安夏被陈建平从河里捞了起来,一到岸边,整个人又呕又咳,看得周围的人无奈摇摇头,这没事找罪受,也没谁了。
“这罪找得,比村委老通家的歪嘴傻子还要傻上几成。”
“还要救,不救又不行,救了也愁心,这脑子,八成有大病。”
“就是,不打喷嚏不流鼻,无端端的,就算医好都流口水咯。”
李宁娟面色也不好看,她生的闺女,今天居然闹得跟疯子一般,她当娘的脸面也丢干净了。
想给她开脱,根本无从下口。
“为什么?!”陈安夏伤心欲绝,吐完喝下去的河水,一副人生晦暗无光的颓丧,双手发狠捶地,“他怎么不来?他就不担心我吗?为什么!为什么!”
陈蜜儿本来弄不清楚陈安夏图什么。
现在这一说,她懂了。
“想死?那不简单。”她顿时笑得无害,双手戾气十足扯拽着陈安夏的领口,把人拖拽到王成柱挑得满满当当的水桶。
一手拽死她后脑勺的头发,一手使坏下抵她后背,手法暴戾把陈安夏整张脸摁入水桶深埋。
陈安夏疯狂挣扎,双手无助想要拽进任何可以借力起身的搀扶物,可始终抓不到一根可救的稻草。
赶来的秦年川和顾上城也看得仔细。
她面上笑嘻嘻的,长得像娇俏动人,但双手动作又狠又蛮,一身痞气肆意横行。
跟平日的大大咧咧的人,笑眯眯客气向人的一面天差地别!
邓安娇在人群中也惊了魂,清晰听到她戾气十足的质疑。
“喜欢吗?”
“都跳河要寻死寻活了,我送你一程吧,我刚多管闲事把你弄活了,我觉得也是不应该,来,我助你一臂之力,将你弄死好了。”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陈蜜儿见她呼吸不上来了,就提拽头发将人拎起呼吸一口气,重复四五次,看得周围一圈人一愣一愣的。
陈安夏口鼻嘴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