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根本不是陈安夏的对手,手脚挣扎都碰不上她衣角。
“呵。”一个两个跑来她家蹭吃蹭喝的野杂种,也就陈蜜儿那蠢货爱干这种赔钱的事!
小春和陈建平也听到身后动静,也顾不上贴囍了,陈安夏这扯小夏头发让陈建平唬了脸,“你怎么这么对小孩?!放手!扯人头发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吗?”
陈安夏不屑瘪嘴,不情不愿松了手,小春忙上前拉开小夏。
陈建平蹲下身抱起摔得膝盖头灰尘的小秋入屋,从里桌拿上铁打酒就给她抹药,看得陈安夏又是冷哼一声。
跟自家孙子似的,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没爹没娘的野杂种罢了!
“手擦破点皮,膝盖也摔了,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陈建平脸色发紧,这摔一跤,把别家孩子弄些手伤腿破,他也过意不去。
“不痛了。”小夏说着,抬起小手放嘴边轻轻吹气,笑得眼窝弯弯,“痛痛吹吹,它就不疼了。”
从厨房回里屋的田晓霞,手端着炒好的青椒炒肉上桌,看到正给小夏上药的陈建平。
她姐夫,人憨厚老实,对孩子也很有耐心,她姐姐的眼光真好。
小朋友摔一跤,可大可小,“怎么了,有没有大碍?”
“擦破皮,还在不严重,涂点去淤药酒过两天就结疤好了。”陈建平见的确是轻伤,松了口气。
陈安夏坐在凳子上不说话。
盯着三个白吃白喝的野杂种,一肚子火气,更别说没一会就欢声笑语聊起来,她面色更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