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山眸色渐变,手侧扶她的细腰,等她找到薄唇,不带情欲地亲了他两口,他一身戾气握上细腰,唇齿带着悸动反客为主。
吻她手脚使不上劲,沈北山喉咙间哼了一声,低磁嗓子去诱哄。
“叫声北山哥哥。”
她那嘴就惯会说些不中听的话刺激他,就该好好给她教训。
他把人都亲软成水似的,她脑子也不大清晰,他暗自给自己找面子。
应该的。
陈蜜儿脑袋昏昏沉沉,鼻尖是熟悉的中药清香,也没有防备心。
嗓子是被吻老实、妩媚动人的娇声,“北山哥哥~”
“沈北山是我男人,我最喜欢他了,这辈子只给他当媳妇。”沈北山又闷闷柔柔吻了她一会,继续教她说话,“重复我说的话。”
“沈北山是我男人,我最喜欢他了,这辈子只给他当媳妇。”陈蜜儿晕坨坨没半点清醒,逐字逐句念着。
沈北山眸色沉黑,继续教,“王成柱,狗屁都不是!北山哥哥才是最好的男人。”
陈蜜儿娇喘着气重复他的话,刚嘟囔完,隐约中又被人一顿狠亲,浑浑噩噩中睡了过去。
次日,抹着雪花膏就上县城领证的陈蜜儿,拧着眉头瞧着红润得过分的软唇。
恍惚想起那跟打劫似的凶狠的后劲。
沈北山跟一匹狐狸没区别,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哼!
收拾好,出房准备上县城,嘘了眼里屋那坐姿端正,一身淡然的男人。
陈蜜儿“哼”了一声就转身走向三轮车。
“蜜儿,北山说,你先照常开档,他晚些,踩二八大杠上去档口找你。”田晓霞见是陈蜜儿,想起沈北山交代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