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一样。”
沈北山顺从照她所做。
嘴甜跟摸了蜜似的,“媳妇,你香香的,不脏。”
“你要去哪,媳妇?”见她卷好草席用绳子固定放到墙边,沈北山屁颠屁颠跟着她出门。
“你也想?我无所谓,直接上手给你刨光猪。”陈蜜儿眸子微眯,她无所谓,“都挺熟了,让你占点便宜我准了。”
沈北山俊脸又是一红,大流氓。
脚步慌得像赶路蹩脚转背过身,“我给你装水。”
陈蜜儿双手环胸靠墙靠着,冷静看了小会他挺拔的身影。
洗完澡,陈蜜儿回了房点着油水灯,记完账就去了隔壁房。
沈北山还在看书,她先脱鞋上了床。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沈北山灭了油灯,上床后掐着她的腰把人带入怀。
“沈北山,我不知道该不该把于兰花留下来?”陈蜜儿自认不是啥好人,可她思前想后说服不了自己。让她待在陈家。
她不养废人。
沈北山的大手摸黑抚上她的眼睛,淡淡道,“说服不了,那就不留。”
“可她好可怜。”陈蜜儿是不想听田晓霞诉苦,但她又很无力,“我讨厌这些重男轻女的家庭,出嫁成了妇女,生了姑娘就活该被看轻,又要下地干活,又要生孩子,还要服侍一大家子人过活,一点都不公平。”
“公平只掌握少数人手里。”沈北山也是深有体会,他很幸运,成了晓幸。
“可我娘将你这拖拉罐留了下来。”陈蜜儿就长着一张戳心肝的利嘴。
“哦,那别想了,养我一个就够了。”沈北山反倒得意上了。
“哼。”陈蜜儿觉得,沈北山太不要脸了,“人我留定了!”
“睡觉,媳妇。”沈北山捏了捏她的小脸,“越来越瘦,这些天我不在,想我了没?”
陈蜜儿双手抱着那有力的窄腰,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体温里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