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抵触,眼神控不住往她身前的春色偷瞄。
精致的锁骨白嫩,圆润的弧线傲人,白得刺眼。
惹得他喉咙干涩难受。
“瑜伽。”陈蜜儿觉得他长得太高了,她挺起腰给他擦头发,手臂都抬麻了。
伸手攥他脖子往下再拉低。
这一动作,直接让沈北山闹了红脸,两只耳朵也变粉了。
太……太近了!
差点把脸给埋了。
不行,他不能被美色压低头颅!又抬起被摁下的脖子。
陈蜜儿拧了眉,又使劲拉下。
沈北山顺从压低,没几秒又抬起。
手抖摁麻的陈蜜儿也较劲上了,重复三遍发现他故意的,最后一次直接将他的脸摁在她肩头。
沈北山忍无可忍,掐着她的腰,把人提在他的裤头。
“你干…干嘛!”陈蜜儿最后正剩无措的呜声。
沈北山禁锢住她不断往后躲闪的后脑勺,手背因用力过度上面筋脉明显。
屋内,草席上传来唇齿带来的液体声。
陈蜜儿双手屈起抵在他滚烫的胸膛。
“不动,让我再多讨一会~”他的掌心很大,以绝对的掌控的姿势将她圈在臂弯。
陈蜜儿被吻得很懵,隐约看见他发红的耳朵,他脖子上的筋脉络分明,像树的藤脉交错分明。
他怎么那么凶猛?她压不住人。
这个吻久到嘴唇麻木,等他吻够后,陈蜜儿才喘上气。
沈北山单臂圈牢她的细腰,单手拿起她的左手放在他头上蹭了蹭,委屈告状。
眼眸微垂,泛着水光的桃花眼满带着小心翼翼。
“我刚才就想亲你,你做瑜伽没动你,替我擦头发也没动你,可你使劲把我往你怀里拽,我受不了了。”
“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温顺又可怜,试图要陈蜜儿不自觉理亏。
“我的错?”
沈北山不点头又不抬头,一直看着她。
先一步假装道歉,“我的错。”
“真乖。”陈蜜儿这才摸摸他的头发,摸完就催他,“起来,我收草席了,屁股挪边上去,反正也不嫌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