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有个二十三的姑娘,她托村头何婶子说亲,她不敢,特意在村里打听,找到我给你问个准话。”
陈蜜儿拧眉,这叨叨一大段,她咋听不出是什么意思,“说重点。”
“她想跟你陈家连个亲。”
“哦。”
“你哥今年也有24,她家姑娘小他一岁,是家里的老五,想招一个入赘的男人,她的彩礼就要50,事成后就返你200块彩礼,她看上你哥白净,人俊,只要你点头,她改天就上门提亲。”
陈蜜儿:“……”真敢想。
撬她墙角。
何婶拿不准她什么意思,继续道,“想你牵条线,她昨天去地里相看过你哥了,对他很满意。”
“不行。”陈蜜儿差点气笑,偷窥她男人,她是疯了才给人搭线,脑抽风也没这么玩的。
“我觉得挺好的,村里十八九岁的男娃都一两个孩了,你爹也是,说什么不肯,说要问你的意思。”
“反正就没戏。”陈蜜儿忍着怒火。
她就说,沈北山昨天不让他进房了,原来偷偷摸摸跟人相看了。
夸她昨晚还暗暗检讨起自己。
原来不给碰了,是找好下家了啊。
憋着一肚子气,陈蜜儿也不留在育苗场了,回陈家开着三轮车上县城。
……
沈北山洗干净手,回到科室。
有人提着一大袋水果起身。
是上两天那个腰间盘突出的家人。
“沈医生,太感谢了,你给他做了两次排导,国民他的脸都不肿了。”
沈北山拿出身上的自备的小毛巾,对送礼的女人扯了扯嘴角,“提回去。”
“他还要过来几天,目前只是排了积压的毒。”
女人被他冷淡给弄得不自在,可人就是有能力,“那多谢沈医生了,没有你,咱家国民也不知还能不能站起来。”
“嗯。”沈北山身板挺拔,人很冷清,看起来冰冰凉凉没什么不近人情。
这时,走廊外跑了几个护士。
“沈医生!一楼急救室有一个出车祸的男人,胸口大滩血迹,芩副院长点名要你协同他做手术!”
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