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精明的人,根本看不上你这种人。”
陈蜜儿没走远,对这些农家婶子的话也听清楚,但也懒得多管。
许寡妇扶着有些酸痛的腰骨,斜瞥了眼陈蜜儿。
以前其貌不扬的陈建平居然生了个有出息的女儿。
以前听说是肥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懒种,现在,瞧瞧那鼓囔的胸脯、小腰、翘臀,就连脸都是白嫩白嫩显水润的。
不止是许寡妇看到了,连之前被李宁娟喊着给沈北山牵线的何婶子也看得清楚。
可被打掉四颗牙齿的何婶子还是后怕。
小声跟身旁白家婶子背刺她,“妖孽啊!才过多久,就变了个人,肯定是被鬼上身了。”
“真上了,我也愿意。”白家婶子也不好过,自家男人当了村长,天天不着家,她才三十二岁,天天守着空落落的房间,寂寞空虚啊。
“你是有福气的,不像许寡妇,你家有立是有出息的男人,这不抢了陈建平的村长位置,要是我有那么争气的男人,让我当牛当马都愿意。”
白家婶子的心叹息,她还在自家男人的衣兜发现姑娘家的小手帕,八成在外面有人,自当了村长,更加肆无忌惮,整天不着家,就算回到家,暗示他,他翻身就睡,嘴里就喊着累,她这过的日子跟死了男人没差。
许寡妇耳灵,对何婶子的话嘲讽一笑,想起昨晚跟她春风一度的男人,她心头很是甜蜜,这地是她那死鬼男人留下的,那么多地,她一个人根本耕不完。
“何婶子,我是没了男人,可我儿子有出息,他现在白婶子的男人混着,这些天穿得板板正正,人看着就是干大事的风范,你可别狗眼看人低。”
何婶子冷哼一声,也没客气就骂。
“你那两两肉,都不知给多少村溜子掐过,你给那死鬼去的男人留的根,说不准是别人的种呢。”
许寡妇的脸涨红,“你胡说什么?!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寡妇,你这牙口漏风的得厉害的农妇,迟早有人收拾你!
“看你被收拾过不少,粉头红面,昨晚又不知勾得哪家的男人下不了床……”何婶子是说话漏气,但人也不好惹,说话也不让人。
陈蜜儿吃瓜上头,。
比她会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