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特别是减了肥,整个人样子都变了样,哪里都不像以前的大胖闺女了,要不是她耳朵后还有一颗红痣,我还以为她被人掉包了。”
陈蜜儿斜睨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
陈建平:“你娘可贤惠了,哪像你,九头牛都拉断绳都拉不回你一个头,也不知道吃了啥,脾气那么刚,一点姑娘家的作态都没有。”
陈蜜儿“哼”了一声,就觉得他狗腿吐不出象牙,她就怼他,“我喜欢,你又能怎么着?”
“哼,也就北山惯着你,放别的男人,早就抄刀锅铲打起来了。”
“老头,我也没拿刀压着他一定要惯着我啊,他有手有脚,哪里去不了?他爱惯不惯,我还懒得管。”
陈建平气结,替沈北山说话。
“你收敛点,温柔些,别天天恨不得把天给顶破,北山你别看他话少,他可出息了,上一年跟着赤脚医生上县城经常出诊,他身上肯定学了不少东西,要是再好好考个大学,他以后肯定是铁饭碗。”
陈蜜儿现在听到沈北山三个字就烦,不给碰不给摸,还冷着脸,她都不知道要他有啥用,长得样貌是好,就只能看着。
“我烦死他了,老头,我告诉你啊,你想翻篇,就少在我面前提他,你再敢提,咱们的梁子就结定了。”
陈建平还想说,听她这显耳的嫌恶,他也不提了,他就说,今天饭桌哪哪不对劲。
平常面色平淡的沈北山,怎么好端端也冷着脸,说不定,陈蜜儿又跟人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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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蜜儿掏好剩下一只鸭肠,喊田晓霞把掏干净内脏的鸡鸭洗干净。
几桶井水打上桶,过过清水,杀好的鸡鸭就洗得干净,田晓霞不用多久洗好那十几只鸡鸭。
何婶那边也开了剩下几只鸡肚鸭肚,舀水清洗好。
陈蜜儿接过搪瓷盆,“陆叔,麻烦你的拿袋分装好地上的鸡毛鸭毛。”
陆叔笑着道,“这鸭毛是好东西,晒干买了还能换钱。”
“嗯。”冬天的羽绒服帽子,有不少是用鸭毛染上染料做的,飘飘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