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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陆续把鸡鸭装上车,没一会开着三轮车回到陈家。
等在陈家的田晓霞已经煮好两大锅的滚水。
陈蜜儿找了一圈,发现沈北山和陈安夏都不见人影,只好喊田晓霞出手。
“霞姐,你来杀鸡鸭放血,血用搪瓷盆装好,到时候我一起带上鸭档卖。”
陈建平知道自家大闺女喊人煮了滚水杀鸡杀鸭,他还等着陈蜜儿喊他帮忙,没想,扫了眼就移开目光,始终对他没半句话。
陈蜜儿都安排好了,“陆叔何婶,待会你们替我拔干净鸡毛鸭毛,我要去配腌料。”
陆叔何婶点头。
陈建平眼巴巴站在一旁,可陈蜜儿说完就转身进厨房了。
“大闺女,我呢?”他也被磨得没脾气,自家大闺女自那天吵开就没理过他,他做爹的看着心不踏实。
陈蜜儿停住脚步,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就入了厨房。
陈建平拉尽一张驴脸,又讨不到好脸色,他那个愁哦。以前大胖闺女变了样,陈建平虽然嘴上骂得很,但骂过后就后悔了。
眼见大家七手八脚干活,他被晾一边,只好用桶装好滚水,禄好鸡鸭,帮忙拔毛。
杀好的鸡鸭放进搪瓷盆,陈蜜儿调配各种配料,出了棚子发现鸡鸭都拔光毛了。
也看到坐着小板凳的陈建平。
田晓霞擦了把溅了血滴的手背,“蜜儿,杀那么鸡鸭干什么?”
“卖钱。”陈蜜儿收回视线,陈建平这老头,跟她犟,还没几天就屁颠屁颠跑来帮她干活了。
“今晚就拿上县城吗?会不会赶?”田晓霞伺候于家人十几年,隔三两天就吃一只鸡鸭,杀鸡杀鸭的活都落在她的身上。
“明天早上上去,我们提前准备。”陈蜜儿提着小板凳坐在她身旁。
她以前除了不做饭煮菜,平常做饭都会陪老陈在厨房打下手,“你开好肚,我来掏。”
田晓霞看着她,似乎能看出她姐的样子,“你跟我姐还真像。”
陈蜜儿对原主的娘没印象,她像谁,她根本不在意,反倒是陈建平插话。
“她额头像她娘,圆滚滚的,眼和嘴巴像她爷,除了嘴巴像我以外,其他长得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