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舒服吗?”
“脸怎么那么麻痹?笑就是该灿烂些的,不上不下的笑可不好看了。”
陈安夏顿时笑开,不就笑,谁不会!她还以为沈北山真心夸她,原来是下套给她吃死耗子!
可为什么?!
陈安夏不明白,笑得尽量自然,试探道,“沈哥哥是说笑吗?”
沈北山没想,开口就是风轻云淡,“我只说事实。”
“是吗?”陈建平就在一旁坐着,陈安夏手上还在收拾碗筷,她装也要装全套,脸上不得不笑着。
“嗯。”比起炒菜做饭,沈北山很愿意动手,但就是不爱洗碗筷,收拾厨房。
行啊,陈安夏不是够乖顺,够善解人意,让她洗个够好了。
陈安夏差点牙咬碎,她这双还算滑的双手,没少涂抹护手霜,做做针线活赚钱她还嫌浪费她精力,怎么就沦落到洗碗擦桌了?!
沈北山也不管了,收拾好自己的碗筷,就出门洗了手回房。
另一边,画完第六张高端家具的简图,陈蜜儿起身拉伸泛酸的肩膀。
钱难赚,屎难吃啊。
她真缺钱,那批牧鸡出售是小赚一笔,可那还勉强够周转。
大单才买了八百只,单只售价八块一只,去了当初入鸡成本,就剩五千多。
建育鸡场的成本都是支出,前后算着,也要将近六百预算,此外,这两天快收工了,她还要给六个师傅的两百多的工钱和菜钱,以及前期请人守夜、看鸡鸭的工钱、借陈建平的钱都算在里头。
减减剩剩,又搭去一千元的出头,最后就剩四千多的余钱。
育一批鸡苗前后也得搭钱,陈蜜儿越想越冷静,她得抓紧多搞钱!
在屋内待久,人会发闷,陈蜜儿干脆出门边走边想。
村里走动的人多了,不像之前一条路上,三两根手脚数得过,不像现在热闹,城里派了复农专家,每家每户派了人去田埂间实地听专家播种种菜,回到家就拖家带口围着地播种耕田。
陈蜜儿本来就出了转悠一圈,她才发现,离她鸡棚八百多米远的空地,搭了一个五十多平方大的木擂台。
“干嘛用的?”她直接拦了路过一穿着浅蓝碎花布的婶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