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当一个见不得光的对象,你自已想好,我不逼你,主动权还在你手上,放得下就放,放不下,就滚。”
说完,陈蜜儿推开他的胸膛,面色冷静转身出了门。
那串脚步逐渐消失,空气中回荡几下木门合闭的余音。
沈北山背着光,眸色不明,吃力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
一墙之隔,陈蜜儿冷静锁门,灭了桌上的油水灯就上了床。
身心疲惫,陈蜜儿没多久就睡了。
次日大早,陈蜜儿洗漱完就匆匆出门。
日头未出,半山腰上雾气缠绕。
天还早,陈蜜儿去了鸡棚,看到陆叔正在挖出的小地窖煮滚水。
之前她见过何婶做过简单的代餐,舀出几大勺粉冲着刚开的水喝。
“还是木薯粉冲水凑合喝?”
陆叔听到声音,回头见是陈蜜儿咧开了嘴,攥着衣袖擦了擦旁边的小板凳,端起放在小地窖旁边。
热情吆喝道,“陈家大闺女,今天那么早过来,快坐近,俺烤着火暖手,舒服着勒,你也来暖和暖和下。”
陈蜜儿也随意,坐下凑近柴火正旺的小地窖,伸出发冷的手去去寒,“真暖和,这小地窖挖对了啊,烤火煮水炒些菜样样行得通。”
陆叔笑着用铁钳推入柴火,“是实用着。”
“俺起了早,上面架着火烧滚水,下面埋几兜番薯填肚子,上一年家里地自种的粉芯大红薯,你何婶她爱吃,你肯定没吃过这品种,陈家大闺女你等回别急着走,也尝尝味。”
这年代的烤红薯陈蜜儿还真没吃过,饿着肚子一面为了减肥,一面是赶时间就出门,肚子里就喝了半碗温水过腹。
她还是算了,她忍住口。
“那是你和婶子的早餐,不用了,我刚吃过出门,你跟何婶分着吃。”
“一条两条不顶肚。”陆叔虎着脸,“俺吃了番薯蹲坑没几下就好了,你年轻人,吃点没事,番薯是好东西,俺看你整天跑来跑去,比以前瘦了,你再瘦就尖下巴戳骨头咯。”
陈蜜儿最后没要,陆叔说是埋了几兜,实际扒出来就两兜,分明就是他和何婶一人一兜。
陈蜜儿随意跟他聊天,“陆叔怎么不上县城找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