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是个80后,养着不少鸡圈养在笼。
鸡跟人一样,蒙在笼子也会闷,音响里的cd,经常放一些经典老歌。
陈建平对她不赖的。
陈蜜儿给他清唱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解解压。
老陈压力大就听听金典老歌,她唱几句也不难。
陈建平恍然似梦,自家大胖闺女像渡了光,亮得他老眼昏花。
陈蜜儿好爷们轻拍他肩膀,夸赞他,“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你也不容易,掉几滴鳄鱼泪正常。”
单是听她声音,就都让沈北山提了心眼用心听。
时不时蹦出一些新鲜的话,他几乎没听说过,可经她嘴一出,似乎也带着理。
陈蜜儿那把嘴叭叭一堆,一旁的陈建平抹着泪,沈北山眸色微暗。
原来她还会唱一些他没听过的歌。
经她如涓涓细流的嗓音,她骨子里透着自信,阔达,无所畏惧,他生出一丝贪婪。
她最近忙得脚不停蹄,昨天还跟村里的不少人承包了地,除了中午回陈家喝一顿粥,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忙。
吃得少,又到处跑,每天晚上都忙到天黑回家。
她没几天瘦了不少,脸上的轮廓开始显露了。
陈蜜儿安抚住陈建平,见他情绪正常,先跟他打气。
“老头,比起其他人,我还是更愿意相信你。”
陈建平被她唱了首歌哄得差不多。
这几天,他夜不能寐,经常半夜惊醒,一到早上,怕被自家两个闺女发现,他一度心力交瘁。
作为爹,养了十几年的闺女没嫌弃他没用,炼轻辟重安慰他,他很是欣慰了。
“闺女,你说该怎么办,我就怎么做。”
陈蜜儿拍拍他肩膀,像好哥们跟他商量。
“工钱方面,你想日结,还是月结?”
“或者周结?”
陈建平不抽烟不喝酒,现在村长竞选落败,他也不需要卖什么礼送人。
“我用不到钱,都存着你那吧。”
陈蜜儿挑眉,意外睨了眼他。
亲兄弟,也明算账。
“二娘那边呢?”李宁娟那边陈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