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说什么意思。
他去给她烧水,让她等着。
沈北山全程冷漠的脸,对出门进了灶台木棚的陈蜜儿不搭理。
陈蜜儿想蹲下,可身体不允许,她只能是趴在墙上等着沈北山给她烧水。
火光微醺,沈北山那张隽俊的眉眼格外深刻。
“看什么?”也许被盯久了,沈北山也察觉盯着他不放的人,侧头看向她。
他偏头,下颔线跟眉骨微敛,下颔线与侧脸很优越,鼻子挺拔,剑眉浓眉,他一盯着陈蜜儿心头发虚。
“没什么。”
沈北山抿唇,手执着铁钳夹起柴火放入灶台,净了手后拿了搪瓷盆舀了刚起温水放在半米高的木架,“自己洗。”
陈蜜儿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沈北山看着木愣的人,面色冰冷又冷漠,“进来。”
陈蜜儿就觉得好看的人,说什么都对,听话走进木棚。
当拧干水的毛巾被他动作粗鲁摊开,从额头到下巴覆严实在她的脸,陈蜜儿才察觉沈北山的意思。
“我自己来。”
“还以为摔傻了,不会动。”沈北山撒手也不再理她,转身坐下继续放火。
“谢谢你,沈北山。”陈蜜儿洗了把脸,感觉眼睛都变大了。
“眼角眼屎没洗干净。”沈北山没好气嗤笑。
没等她反应过来,冷漠道,“你好丑,哭起来没人看,以后少哭点。”
陈蜜儿:“……”
她下意识用手巾抹了几把眼角,哪来什么眼屎,“你不会说话,能不能别说话?”
“那你别哭。”沈北山睨了眼她,“哭得丢人现眼,丑的不忍直视。”
陈蜜儿:“闭嘴。”
沈北山嗤笑,没再说话。
看得陈蜜儿咬咬牙,要不是看在他烧水份上,她忍。
洗完澡,一身轻松,陈蜜儿在被窝舒服哼了声。
正收拾桌上的沈北山动作停顿,陈蜜儿的嗓音不难听,就是人太胖。
屋内就两个人,陈蜜儿也睡不着,侧头看向他,“沈北山,你在哪里弄的烧鸡?”
“买的。”
“还蛮贤夫良父,留在陈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