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笑。”
沈北山一笑,像撕开她的伪装般难受。
“走路都能磕脚,不笑你笑谁?”
羞耻感让陈蜜儿想撕了他那把嘴。
“关你屁事。”陈蜜儿忍了一天,她踉跄着脚步,转身出屋不想待在屋内受气。
“哭鼻子?”沈北山扯住她衣角,陈蜜儿是胖,两只眼眸泛红,一整张胖脸就可怜。
“没有。”
“回头,给你带了好东西。”沈北山不是看她笑话,他答应过她娘要好好照顾她。
不争气的陈蜜儿顺拐入屋,一屁股蹲坐凳子。
桌上摆着大半边荷叶烤鸡,还有三只白乎乎的馒头。
她进屋就闻到了香味,只是来不及偷瞄就摔了。
“吃吧。”沈北山打开木窗透风。
陈蜜儿也不客气,坐下大口大口吃着馒头。
沈北山发现她只拿馒头,碰都没碰烤鸡,“不喜欢?”
“我要减肥。”陈蜜儿是饿,可这肥要减,必须得戒掉太多油水的食物。
“新鲜。”沈北山意外挑眉,陈蜜儿胃口大,平日李宁娟没少杀鸡买肉炖汤给大家补,可陈蜜儿没少护食要多吃一份。
“沈北山,这几天你先偷偷给我带点窝窝头,馒头或者清汤寡水的东西,我以后会给你钱作为报答。”
“哦。”沈北山淡漠的神色,显然没放心上。
两个馒头下肚,陈蜜儿忍着还饿得紧的食欲,扶墙挪动笨重的身体往屋外走。
“去哪?”沈北山见陈蜜儿一改常态,没再对他呵唤还有些不习惯。
“烧水洗脸。”陈蜜儿也是头一次觉得干干净净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原主那爹放了话要她饿几顿,李宁娟果真听话,不但没给她做吃的,就连洗澡水都没烧她那份。
沈北山看着比球还要圆润的陈蜜儿,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坐着。”
坐着?
陈蜜儿脚步停下,身影清瘦的沈北山已经跟她错开身去了灶台。
沈北山明明对她恶心都不行。
偏偏忍着跟她待在一起,图什么?
当看着在起水生火的沈北山,陈蜜儿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