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的菜式。
饶是稳重如桑弘羊,也不禁多了几分期待。
“那臣多谢陛下恩典。”
刘彻这才看向霍去病、霍光,神态和蔼,全然一副面对自家子侄的模样,不见丝毫君王威严。
“你们便随我去椒房殿用膳,你姨母也有段时间没见你们了。”
霍去病、霍光自然是恭声应下。
在刘彻的示意下,霍去病抱着霍瑶、领着霍光,先行前往椒房殿。
等到殿中只剩下父子二人。
刘彻这才看向正襟危坐的儿子,他也注意到了儿子身前的纸张上,已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虽不知具体写了什么,但就这态度,已让刘彻万分满意。
他伸手招了刘据上前,牵住了他的手。
虽只长了一岁,但太子身形明显拔高了一节,脸上的稚气也褪去了不少。
以往眼神中的单纯已然褪去,多了些坚定。
刘彻细细瞧着身前的儿子。
长大之后,才发现儿子其实长的更像皇后,也有些像仲卿。
“今日之事,你如何看?”
刘据斟酌片刻,这才开口,“四妹妹机敏聪慧,新奇点子最多。”
“桑大人经济之能卓越,均输法利国利民。”
刘彻颔首,继续问道:“据儿可知,我为何召张汤入宫?”
刘据思索片刻,面露惭愧之色,“儿臣愚钝,不解父皇之意。”
刘彻哂然一笑,却依旧耐心十足,“你接触朝政并不久,不懂亦是正常。”
他的声音变的肃穆,“你要记着,为君者,最重要的便是会识才、用才、防才。”
“桑弘羊善理财,然其贪婪需以酷吏制衡。”
“张汤执法严苛,与朝中众臣皆不和,便是最好的人选。”
刘据神色肃穆了几分,将刘彻的话牢牢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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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但霍去病仍旧将妹妹护的严严实实,不让一丝凉风吹到她。
但霍瑶还是醒了。
她迷迷瞪瞪睁开眼,伸手便揽住了霍去病的脖子。
“阿兄,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