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哪能不明白霍去病的意思,立刻顺水推舟。
“据儿若是想去那便去吧。”
去病果敢坚毅,据儿还是有些过于温和,若能再像去病些那就更好了。
这般想着,刘彻走到桌案前,坐下。
明明他的神情和往日没有多大区别,但霍去病总觉得今日的陛下有些古怪。
神色间似乎透着一丝心虚。
“去病,那铁锅炒的菜滋味果真不一般。”
“这些日子,你姨母、据儿、阳石可都离不开这铁锅了。”
“据儿,你说是不是?”
霍去病哪会听不懂刘彻的话外之音,为了那铁锅,竟还把表弟一起拉了过来。
正在他哭笑不得之际,耳边想起了刘据的话。
“是啊,表兄,尤其是那道辣子鸡,当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霍去病:“”
看来小表弟该学的不止是兵法。
深深看了刘据一眼,霍去病看向刘彻。
“那铁锅陛下留着吧,霍瑶最近天天跟着阿孟往少府跑,也没时间研制新菜肴。”
刘彻来了几分兴致,“可是又有了炼制细盐的法子?”
“不是。”霍去病直言不讳,“瑶瑶说,少府新出的纸张没有香味,她想做些香的。”
刘彻、刘据:“”
刘据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这纸张又不是吃食,为何要带香味?
刘彻震惊过后,是一脸惊喜。
“好主意,这些纸张便卖给那些贵女!”
“这么独特的纸,定然要高价!”
“瑶瑶果然是懂朕!”
刘据:“”
似乎已经看到了源源不断的金银飞向国库,刘彻一脸的轻松惬意。
“去病,今儿怎么有空进宫见朕了?”
说起正事,霍去病瞬间神色严肃了几分。
“陛下,这是这几月来骑兵的训练详情。”
说完,他立刻将奏折交给了春陀。
自己则带着刘据走到了另一个桌案前,悠哉的给自己和刘据各倒了一盏清茶。
这几个月的训练,奏折里写的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