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附近集市售卖。”
“相同的售价,却比私盐更加细腻。”
“你这几日忙着拜访农家桑青,只怕也不曾关注这些变化吧。”
楚俭之脸上多了几分愧色,他想到了今日集市上遇到了那些百姓。
他们的话中提及了盐与纸,只是他着急赶路,并未停下打听。
他忙对着御衡行了一礼。
“是俭之的疏忽,往后市井之言,我定会多加留心。”
御衡颔首,示意楚俭之坐下。
“那霍家女郎改良的并不是只有细盐与纸张,还有农具。”
“农桑之事我虽涉猎不深,但瞧那农具图纸,便可知其精妙之处。”
“桑青冬至佳节都不曾归家,想来,便是为了这农具。”
话说到这儿,御衡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桑青毕生所学便是耕种,农具制造非他所擅长。”
“我们,便是要借助他,将这农具图纸献给陛下。”
御衡的目光幽深了几分。
“陛下所图,可不止这些被匈奴夺走的地界。”
“我们现在便是要让陛下知道,墨家所做的东西。”
“上考工室、尚方都做不出来的。”
楚俭之听着他的话,似有所悟。
一片寂静中,传来了一阵叫好声。
听这声便知,结果如楚俭之预料的那般,楚骁胜了。
楚俭之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目光灼灼的望向御衡。
“巨子,桑青大人也不知何时才能归家,不如便让阿骁带我们去求见骠骑将军吧。”
“骠骑将军如今是陛下身前红人,若由他引荐,我们在陛下面前也更得脸些!”
御衡端着茶盏的手立刻顿住,看向楚俭之的眼中,有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来长安这么久,你莫不是还看不出,这卫大将军与霍骠骑是只想做纯臣?”
“整个长安城,也只有他们二位府上没有养任何门客。”
“除了几家姻亲,与朝中其他官员皆是关系平淡,甚至是交恶。”
楚俭之瞠目结舌,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