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看别人做过一次。”
“我自己从未做过,若是没成功,这些柿子岂不是浪费了?”
霍去病笑了,伸手便戳了戳霍瑶鼓起的脸颊。
“不怕,大不了全做成蜜饯儿!给陛下、舅舅多送些!”
霍瑶忍不住笑出了声。
整个汉庭也只有自己阿兄,敢对着汉武帝这样耍无赖。
就是做不出新吃食,能咋地?
眼见妹妹笑了,霍去病这才有心思看向霍光。
“还难受呢?你这酒量也有些太差了,还得好好练练。”
霍光蹙着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今日这酒,有些烈。”
霍去病了然,“今儿喝的是西凤酒,乃祭祀之酒,是比往日的酒更烈些。”
霍瑶从霍去病怀里探出脑袋,看向霍光,“次兄,那我以后酿的酒,你岂不是都喝不了了?”
霍光还未来得及开口,霍去病来了兴致。
“瑶瑶这是准备酿酒了?你酿的酒,莫不是比那西凤酒更烈?”
刘彻便是一个爱酒之人,霍去病在他身边长大,自然对酒也是情有独钟。
那西凤酒喝了这么些年,对他而言,味儿已经有些淡了。
霍瑶点点头,“等阿兄庄子上的粮食成熟了,我想着手酿酒。”
“只是阿兄,这酒先不能给你们饮用,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提炼出酒精。”
她不清楚刘彻下次进攻匈奴是什么时候,但她知道,历史上阿兄生前前最后一战便是漠北之战。
封狼居胥功业了,谁人不识霍嫖姚。
他是汉庭最璀璨的流星,更是疼她入骨的兄长。
霍瑶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消逝。
她没什么大本事,只能用自己仅有的知识,多做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哪怕只能稍微护他周全。
新的名词听多了,霍去病、霍光早已见怪不怪了。
虽然好奇这酒精为何物,但二人都没有追问。
马车摇摇晃晃,霍光坐的愈加难受,索性闭目养神。
霍去病的视线从霍光脸上移开,落到了霍瑶身上。
看着幼妹脸上越来越明显的困顿之色,伸手便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