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睛的样子。
“瑶瑶可是说抵角戏?今日宫宴没有,你若想看,明日我让人去府上表演。”
霍瑶却是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到了一个新的戏法,等我以后做出工具来,阿兄你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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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古朴的庭院之内,一位神态肃穆的老者,正带着族中所有子弟,恭恭敬敬的行跪拜之礼。
越是传承久的家族,对祭祖之事更是重视,仪式也更加繁杂。
墨家自然是如此。
经过漫长了叩首、跪拜、上香、献礼,总算是完成了今年的祭祖。
老者起身的动作异常矫健,和族中年轻子弟差不多。
丝毫瞧不出来,他竟是一位年近八十的老者。
起身之后,他的目光便落到了楚骁身上,但很快又看向了族中的众多子弟。
掠过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庞,老者眼中满是复杂。
墨子逝世后,墨家便分成了三派。
秦墨在秦王朕统一后,便遭到打压,如今早已消失。
而他们楚墨、齐墨如今的遭遇与秦墨相差无几,若再不做些事情,只怕数年之后,也和秦墨一般下场。
这般想着,他更加坚定了某件事情,望着族中众人,他沉声道:
“明日,楚骁便会返回长安,你们便随着她一块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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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台殿内,桑弘羊、张汤看着手中的纸张皆神色激动。
洁白无瑕的纸上,便记录了桑弘羊算出的纸张制作成本。
如此好物,那些豪强绝对无法拒绝。
而它的成本又是如此低廉,哪怕只是售卖这纸张,下次攻打匈奴的军饷也能凑够。
听着桑弘羊、张汤激动的话语,刘彻并没有太多波澜,只是勾了勾嘴角。
他的目光落到了董仲舒身上。
“纸助书写、太学育人,朕命你二者同推,天下学子皆可用,广传学识,为大汉育贤才。”
“此事重大、你当尽心、莫负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