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营,便看见赵云、张飞擒回了一个熟人。
“大哥,此贼子欲带部众投临淄去,被我等劫住,不知大哥如何处置”
“此等反复无常的小人,留之何用”
卞喜闻言大惊失色,刚欲开口求饶。
唰——
不等其出声,赵云拔剑便斩,一枚人头滚落在地。
管亥眼见此事,也是闭口不言,毕竟他对卞喜已是仁至义尽。
卞喜只是一个小插曲,宁仪等人很快到了中军大帐。
宁仪掏出一块绢布蒙住口鼻,还令手下将士照做。
“大哥这是何意?”
赵云等人虽然都是乖乖照做,但是心里难免还是好奇。
“尚不知管小将军所患何疾,但若是肺痨,不作防护你我皆有可能患上此疾。”
宁仪稍作解释,赵云等人便明白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侯爷,这肺痨可有得治……”
管亥见宁仪谈到肺痨时愁眉不展,心中很是不安。
宁仪轻叹了一口气。
“若是一般的肺痈,我尚有可能医治,但倘若是肺痨,那我便无能为力,只能看管小将军自己的造化了”
管亥闻言,眼眶已经泛红了,他只剩管辰这一个亲人了,如今却也是只能听天由命了。
“管将军放心,尔等兄弟既愿投我宁仪,我绝不会辜负尔等,若真是肺痨之疾,我虽治不了,这天下还有谯县华佗、南阳张仲景这般医道圣手,大不了我亲去请来”
“我宁仪相信人定胜天”
“侯爷有此言,亥无以为报,日后亥这条性命便是侯爷的了”
管亥听了宁仪的这一番肺腑之言,感动的无以复加。
周围的一大圈将士看向宁仪的眼神也像是在膜拜一面图腾时的那般炙热。
“管兄弟叫侯爷岂不生分了,该改口主公了”
张飞拍了拍管亥以示安慰,对于管家两兄弟的遭遇张飞也是十分同情。
“管将军,我且问你,你这些部众之中,尤其是与小将军亲近的人之中,可有人与小将军一般胸闷气短,咳痰带血,发热目眩”
宁仪也不愿过多废话了,毕竟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