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拼上命也要仇家不得安宁。
卞喜在管亥担忧的目光中远去,所向目标正是凶险的南门。
“将军,眼下我等如何是好?”
管亥正叹息着,他身旁的副将开口打断了他的愁思,询问对策。
管亥转身看向了尚且坚守着的内城,又把目光投向了三个方向,显然他知道卞喜此去凶多吉少,他并不想坐以待毙,他要留一条后路,一条活下去的出路。
“你带着一半部众围着内城的南门,围而不攻,渠帅那里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出手接应,我带领一半部众往东门去,若是渠帅败了,你拿自己的命也要保住渠帅的命,退到东门,我便先去占东门,扫平前路!”
管亥思绪还算明晰,不久就想出来一则折中之策,调兵遣将立马开始行动。
分兵而动,管亥带着他的本部人马很快冲到东门,守军多数已经去内城守卫了,留下来的大多数老弱病残,不堪一击。
管亥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就解决完了所有抵抗的力量。
管亥刚夺下东门,城外也来了一队人马对着管亥称是自家人要进城。
管亥可不敢怠慢,南门已经失守,说不定这些人也是宁仪派来的,就是为了要突袭他们。
“我不信尔等,尔等还是想想如何自证身份吧!”
管亥在床头打量着这伙人,看起来是有些黄巾军的气质,但是他们没有裹上黄头巾,装束也更像是官军的。
“大哥是我啊!”
正此时,城下的人马中,一个骑着小矮马的少年从队伍中央走到前头,向着城头之上的管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