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关乎到自己后半生的幸福,郦尚此时只能“忍辱负重”,屈服于宁仪这个大魔王的淫威之下了。
“这就对了嘛!”
宁仪微笑着,将剑重新插回了剑鞘之中。
在外人眼里,宁仪这谦和的微笑就像是煦日和风,抚慰人心,暖人心脾,但在郦尚眼里简直就感觉是阎王敲门,命不久矣的前兆。
“重源啊,既然归心了,不妨和我一起探讨探讨接下来怎么攻杀青州黄巾吧!”
宁仪还是笑着,指着舆图,让郦尚看看局势,说说他的看法,宁仪这是在试探郦尚。
在宁仪“爱的关怀”下,郦尚也不敢不说,只沉思了未久就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直取临淄!”
“为何?”
“青州治所临淄,其西其东皆乃丘陵,唯独临淄一带地势平缓,狼骑将士以逸待劳,若战于这一马平川之地,定可大破敌军,况且青州太守龚景急发牒书乞援,可见黄巾连日攻城不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主公与龚太守里应外合定可一举击溃齐鲁的黄巾乱贼!”
郦尚的一番话可谓是振振有词,与宁仪所想的也是不谋而合。
于是乎,宁仪高兴的一拍桌子就下令,翌日出兵,兵锋直指临淄。
虽然郦尚积极的为宁仪出谋划策,但是宁仪还是没还他人身自由权,依旧派孙谌牢牢锁住他,搞的郦尚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