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明显是在敲打郦尚。
“侯爷,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看……”
郦尚有动了动双手,那绳子绑的紧,隐隐约约已经勒出血痕了。
“为先生解绑吧!先生眼下兵荒马乱的,你回乡之路遥遥无期,以在下愚见,先生何不随我,我军中缺一员主薄,先生若愿可取之!”
宁仪的话里带着威胁,像是在郦尚头上悬了一把刀。
宁仪看出来了,郦尚这个人一看就是有个性的主儿,但也看得出来此人有才,宁仪当前座下正缺文职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要将他治得服服帖帖,踏踏实实为自己打工。
“愿意!愿意!”
郦尚笑着连连答应,一副乖乖顺从的样子。
——咻
——铛
电光火石间,刚刚还相谈甚欢的俩人此时确是拔剑相向。
郦尚刚刚就有意无意的摸向腰间的佩剑,宁仪早已关注到了这一点,时刻谨防着他要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举动。
“敢问先生,这是做甚!”
也就是这一瞬间,几位大将也是一脸紧张,统统围了上来,击飞了郦尚手中的利刃,将他牢牢摁在地上。
“咳咳咳……侯爷……哦不……主公,我说我只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你信吗?”
郦尚小心翼翼观察着宁仪的微表情,自己也忐忑不安的试探着。
宁仪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挥挥手让人将他还是先捆起来。
“呜呜呜……主公,小孩子不懂事拔剑闹着玩的,你就把你我当个屁,放了我吧!”
听到自己又要被捆成粽子了,郦尚那叫一个哭爹喊娘,表情之悲戚,嚎啕之凄惨,简直了。